塔与案》(Double Reality)


七年前,“厦门肉食公司”在PSA并不存在的展馆4楼,通过一部小说虚造的“桃花源/愚人船”,以围挡与水马的方式被临时建造。这些材料已被现实广泛应用,尽管其临时性使得材质的肉体(Body/fresh)和阻碍功能终将消失,但在建造过程中,某种幽灵(Spirit/soul)的罅隙/裂缝已然长存。七年后的展厅空地,一出新的剧目《塔与案》(Double Reality)正在上演:方形(Square)之上,建造起了两座在不久后即会拆除的“纪念碑”:一座是废弃脚手架和铅片构造的巨大怪兽,另一座则是由彩钢板和圆管构筑的蓝色碑体,走入塔体,其中环绕着一颗圣物状的橙/橘。而作为剧中剧的“桌面剧场”,则是一次由个体差异和地方差异所生成的“提案的时间”,展览期间,艺术家的包裹将纷沓而至,在桌面展开。当例外状况变成不断伴随、扰乱和蚕食实践领域的“幽灵”常态,是否也同时要求着我们必须采取更具探索性的行动。因此,“案—桌面”也将成为一种策略,一种主动性地位移,用时间换空间,于空白之处创造某种游击与待伏的情境。

艺术家:杨健、王雨萱
地点: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
时间:2022年12月16日-2023年3月17日
“桌面剧场”艺术家:陈逸飞、何昆霖、喜鹊、孙大肆、犀子、杨洋、杨子敏、子杰、朱湘、周蓬岸
* “桌面剧场”艺术家名单持续更新中。

“桌面剧场”第一期艺术家:喜鹊 Happy Bird 




《用想象建造第一座A城,2020-2030》(2019——)



感谢:aoyu,kousou,滴滴司机(男),安一多,X2,舒柏廿,顺民,陈拍岸,侯柯杉,飞哥,骆少,btr,陈霄,刘洋,张翀,陈丹笛子,黄柏然,Karp,Nancy,Sally,杨静,九口走召,林奥劼,王皓田,王智一,杨健,阳芷倩,亚婷,林琨皓,天启,?,陈迅超,叉烧,叶泽煦,ab,Jennifer,空空,weiyi,weiyi,colin,杨紫,周姜杉,陈玺安,唐可也,张寒枫,小宇,印雪,致颖,娜松,chen,吉姆,金晶,凯文, 桂明, 一一和她的朋友们,May,邦尼, 某出租车司机(漳州人),黑黑,子敏


aoyu(六岁):未来城市变得很旧,但是会发明更多新的机器,比如帮他打蚊子的机器人。

kousou: 鼓浪屿被全国人民上过之后人气一落千丈被改成高端富人疗养园区,本地市民享有优惠。2. 地铁建设与地下地形和解失败,从吕厝地面塌方开始延伸地下中空,A城形成新的大峡谷。3. A城成为周边地域融合的始作俑者,方言的边界将更加模糊,民族的纯度和界限发生改变。在多个地方生活过的跨文化经验者增多,身份认同不需受制于地理/种族局限成为一种普遍共识。4. 附近将落成一个新机场,A城成为南方新的热门中转地。近几年A城有了像样的art fair,欧洲觉得H城行将渐歇,A城或许逐渐成为一个娇憨的亚洲新宠。一些巨富画廊在机场停机坪旁修建仓库,藏家可以直接开私家机去采购。介于A城面对金门的独特地理位置,附近人民将优先看到艺术品同军火一起采买的画面。5. 前面部分内容受启于发小毛夫,第4条基本是乱说的,由衷地希望A城成为ww3爆发后东南亚人民逃往火星开启新副本的飞船始发站,love&peace。6. 机器人在全国广泛投入使用,每个地域的爱用机器人因自然和地理因素产生明显差异,机器人也由于地域限制而生产处不同的种群,在人类的民族图谱上将覆盖上一层机器人的地域种谱。A城将率先普及海陆两用机器人用于建设和台风天救人,有了它们游泳可以永远退出A城中小学生的必修课。但人和AI之间出现更严重的纠纷,或许出现AI伦理仲裁法庭。而未来人类为了脱责,或许会把AI做的无比聪明,草拟荒谬的法律使他们获得自然人身份。
阿原君: 1)希望2020年的A城可以多引进人才吧,A城的年轻人都在往外走,A城本地的竞争力太弱,A城人压力太小,动力不足。 2)2030年,期望布局可以改变,产业可以向内陆转移。沿海地带保留这份慢悠悠鹭岛的气息。真正把A城岛作为旅游、度假、资产发芽地。 3)在城市发展发现不变的基础上,按照这个路子,我相信A城会出现所谓的“云中铁”。城市的发展现在还较为平面,未来的城市会在空间上做文章,这样的建筑在未来应该会出现在我们身边。人的居住空间向上走,把植物留在地面,旧的建筑街道依然保留,两个平面互不影响互不干涉,这应该是属于我对这座城市的一个想象吧
滴滴司机(男):是说岛内会剩下富人,其他阶层都会搬到岛外
安一多:我觉得会变简洁哎,像房地产效果图那种。车子换成油电混合的所以城市会变安静,人怕晒怕冷怕实体社交(还可能是怕很糟糕的空气)所以不爱出门。好像有点恐怖喔描述得像有宵禁(哈利·波特里的那种)!
X2:未来十年,对于城市建设,我可能会更希望出现较为集中的文化类共享空间,以大型商圈或新区域建设为基础的文化升级;美术馆、影剧院等文艺活动可以同步发生的文化活动聚集体;就像共享单车啊、共享充电宝,空间也可以被共享。科技革新,生活便利的同时,多少更加在意软性文化对生活的渗透;以A城的条件来看,这个还是挺有可实施性的。

因为我个人对于实体店的革新是持乐观态度的,实体店要是可以进行模式大变革,说不定可以扭转当前消极的局面。所以在未来十年里,会希望有吸引人出门,喜欢出门的好去处。

另:从个人执念来想还是希望A城可以多些独立书店。
舒柏廿:要说是什么年代,我觉得算是全民探底年代[捂脸]原谅我的悲观,总感觉还没到触底反弹的经济低估。我们得不断学习各种麻木的妙方,来缓解我们不断发展的新的麻烦。难以想象新年里究竟能有什么来作为一剂让人振奋起来的兴奋剂呢。2030年,这应该彻底属于养老族们的城市了吧,无论是大学刚毕业就打算退休的,还是真的上了年纪的。这个人口平均心理年龄将要达到65岁的城市将成为所有从前线城市退居休息的人们的乐土。我觉得应该出现一批人开始"团居"。如今一些一线城市已经有这样的一些居民。六七十岁的"年轻人"们开始像二十几岁的"老年人"一样寻找室友。他们互相体恤着这个社会给彼此带来的伤害,也向着真正的同龄人们吐露着日常的欢欣。
顺民:我现在在法国,我觉得2020-2030它不会变化了,这儿的时间是冻结的,我想欧洲致力于把自己变成博物馆。城市建筑老旧,社会结构单一,人民非常抵抗5G,他们想要保留现在的生活状态,或许你会觉得电影节、时装周这些代表新风潮的东西都在这,但这也是他们保留旧传统的行为,它们本身就是传统的生活方式和途径。或许再过几十年,中国社会也会稳定下来,当然顶层的人不会满足,而会满足的人不会进入顶层。
拍岸(艺术家,现居G城):我觉得城市功能可以再细分一些,按照地域特点来发展,不要复制城市,岛屿作为沿海超级都市之外的喘息之地更加需要做好岛屿的本分工作,而不是那些生搬硬套的文化贴标,毕竟商场已经每个都长得一样了。
小侯(艺术家,现居S2城):我觉得2030年的S2城房价低到20000万就很合适,我没什么期望啦十年科技也应该没什么多大发展,那我希望2030年大家生活幸福,实现理想!
飞哥(企业家,现居G城):未来的城市应该很好地运用科技服务人们。现在还没有,现在还未能很好的运用。
骆少(艺术家,现居A城):我对具体的地方没有太多认知,我的方向感特别差,在A城对于我来说既熟悉又陌生。我只在最熟悉的地方反复走,其他地方也没有去过。心里面一直有一种不是归宿又是归宿的感觉。我比较在意在家乡奶奶过得怎么样。那里会讨论一些关于风水的问题(风水-方位),这种事总会揪着我;而对于城市的建筑、修路我会很悲观。我会关注墙面上的文字标语,我去街道拍照,在那里我们会看到现实飞速地变化,挺荒诞。

未来我会更看重人的力量,我有两个孩子,因此我的城市、建筑,可能会是我和他们之间关系的社区。10年后,他们的成长是我能够影响的,所以我才说人作为一个个体,能够比城市更大,他可以用他的意念和行动挪动一些东西。
btr:2030年的A城,A城主岛与鼓浪屿之间建起一座可供行人步行及助动车行驶的桥。步行25分钟或骑行8分钟即可到对岸。A城成为电影之都。2026年,金鸡奖和百花奖合并后,改名“金拱门奖”,麦当劳成为长期合作伙伴。同一年,金马奖移至金门举行,改名“金门奖”。集美区成为许多外星科幻电影的取景地。沙坡尾通过填海扩充了艺术西区,建起A城当代艺术博物馆,成为阿尔勒的主场地。A城成为直辖市,A城港附近建起自由贸易区。
陈霄(艺术家,现居S1城):岛消失了。
刘洋(建筑师,现居G城):只去过A城一次,未来海平面上升A城应该也会被海水淹没吧。
张翀(艺术家,现居S1城):可能会更多重视历史和人文环境吧,也不是说一个城市要看起来多高科技就应该是未来都市的样子,而是科技越发达,人应该对于与动植物共生关系的探索还有优化会更好,还有对于历史人文环境的塑造会变得更好。还有关于福建的各种民俗信仰,艺术文化之类的研究,在呈现形式上会更融入生活。历史文化民俗的东西放在美术馆博物馆供起来估计没什么人会去看,融入生活的话会更有效,也会和科技新媒体结合。

陈丹笛子(艺术家,现居H城):未来十年,城市依然不知疲倦地吸纳着人们,变得越发膨胀而空虚,而人们依然被对城市的欲望所控制,为它日复一日地劳作着。同时,城市建筑的体态越发怪异,像长腿蜘蛛一样爬满街道,直至这个岛屿再无处落脚。
黄柏然:
過去想像不到的地方
光束映入眼球
它們用整座更亮的城市
自下而上服務新世紀的頭顱
頸椎低垂30度
光線和仿人聲將指引你的需求
為渙散的意志提供導引

生活是連串的授權和代理
肉體和帳號都擁有證照
分身成為歷史
肉體只是活著
雙證照的日常才是新的時代

黃色藍色電瓶車無需駕駛
新時代的數據效率尚且專屬財閥
曾經奔走的人重新停步
放緩流動創造新的小區
原子化將重新結構新的人際


天启: 由于对历史、传统文化的理解断层,加之对艺术的漠不关心,未来的城市会出现越来越多猎奇、新奇、古怪的建筑风格。

琨皓(艺术家,现居A城):对未来的城市有什么想象?我特别喜欢“未来”这个词,无论从字形笔划上还是读音上词意上都给人一种特别优雅的感觉。我想象的未来城市大致也是这个感觉吧,不知不觉我们已经离上个千禧年已经20个年头过去了,对未来的展望或许看看过去对比参照之下可能会有答案,如果以20年为单位2040年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呢?承载我们的城市会怎么样呢?城市跟人的改变或许是从内而外的,我们所认知的很多事情都会被彻底改变,思想上的 信仰上的 道德伦理上的 甚至生理上的,这些方向一旦被撼动 改变带来的变化可能是全方面的。而城市承载的信息与人的互动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快,这些都是促使人类由内而外改变的土壤, 我们吸收城市给与的养分我们用一生回馈给水泥丛林,很大几率在近未来我们还无法摆脱肉体的禁锢,城市就像一个超级培养皿,人类文明应该会越来越茂盛 。
亚婷(策划人,现居A城):我觉得,未来城市会同质化得更明显,在“文化多样化”的需求中也会有一些在地文化的延伸发展。因为大家价值观和得到的资讯趋同,所以城市中的软硬设施发展的方式也差不多。但当大家意识到“我们都一样”的时候,又会拿出“传统”、“在地”、“独特”、“多样性”的焦虑来讨论,就会延伸出“新的旧文化”。A城除了城市建设更现代化之外,可能更多能分享给旅游业的“周边文化”会再被转译成符合大众消费的语言。文创还是会发展,但依旧是小小的格局。

另外现在台湾形势不明朗,A城可能会被“团结统一”的意识形态干预,19年的金鸡百花电影节就是为了跟金马奖对峙。可能类似的活动会多起来,大场面多了房价又要涨,工资却不涨。可能会流失一些赚钱精英,留下慢性子年轻人和本地老头老太太。害,总的来说,没有大的有意思,但是还是有一些小小的有意思。
芷倩(艺术家,现居A城):四季分明,有了可以调控天气的能力。(A城是没有四季的)
杨健(艺术家,现居南京):我希望它光辉灿烂每个人脸上都没有被压迫和摧残的面容(来自某建筑师的话)
智一(艺术家,现居W城):我仔细数了一下,其实有11年哦!它们总是由一个奇数与一个偶数构成,换算成天数——是4018天(因为其中有三年是闰年)。真神奇!从小数学不好又喜欢数数的我,想象着背后意涵的时间,正深深浸透在这样的流沙与瀑布之中。过去的一年对我而言显得至关重要,因为我突然意识到:未来并没有那么远。而且当下的生活节奏也让我不再去设想太多所谓的长远打算,因为当我漫步在A城新建的沙滩步道上边吹海风边晒太阳时——我真的——希望活好每一天!
好甜(艺术家,现居S1城):我想不到什么,就想到了威尼斯要被水淹掉了。
奥劼(艺术家,现居S1城):没有国籍 没有边界 大家都是流动的 基础建设更好 速度更快 大家在宜居的地方生活 没有天灾 像火山口和地震带 龙卷风经常出没的地方 沙漠之类 正是因为有国界 大家无法移动 人类命运共同体(习大大语)回归自然 自由生长 越来越环保 什么都是可降解的 都因为利益局限无法真正推动 重点是谁来实现 机器人吗?如果还需要货币的话,那么全世界一种货币就好 没有汇率的数字货币。
九口(艺术家,现居B城):我想得很小,不是很大,我想的是接下来10年,自动驾驶就全面普及了,我不用考驾照了,然后大家可能都有人脑接入的设备,不用手机了吧,以后不说话,一个眼神就可以把信息传给对面的人,只用一个眼神就真的可以千言万语了。
杨静(策展人,现居H城):收到卢川邀请的时候,我其实离A城很近,在泉州一个茶铺里和几个新认识的本地朋友学着品茶,再听他们讲古。这是我第二次来泉州,因为有了本地朋友的缘故,总觉得第一次来的是个假的泉州,开元寺、伊斯兰圣墓明明都去过,但却丝毫没有印象了。这次坐在朋友的机车后座,在错综复杂的巷道穿梭,我觉得像是进入了一个冒险游戏——真的,泉州太像一个幻想游戏了,那么多文物古迹后面是讲不完的传说,那么多奇异搭配的图像上则是来过此地的各方神圣留下的痕迹。

如果让我想象未来城市的样貌,我很希望能用AR或MR的技术,为旅行者添加一些好玩的机关,能够触动到城市不同时空的面目。好像《苏菲的世界》里,哲学老师为苏菲平地而起的雅典卫城,整个城市就是一个沉浸式游戏/剧场。但不必似《妖猫传》那样大动干戈,建一座城,只是在真砖真瓦上附一些虚拟的影子,让石屎森林变成幻境的栖息地。这样每一个城市都好像谷歌文档一样,只要找到正确的按钮,就可以读取曾经的时间档案,这些档案之间并不会相互覆盖,而是彼此为主角,曾经辉煌的后来也许是废墟,曾经人丁稀少的也许今天是最繁华街区。

另一种城市的面貌,我想可以进存在VR之中。Hiwa K有一个影像作品是用3D模型搭起难民K心中一个回不去的城市,回不去是因为战争引发的种种障碍,也是因为那座理想的城市在被炮火摧毁之前早已灰飞烟灭——因它本就不存在,是艺术家心里的避难所。同样要依赖科技,我希望有人能造出廉价的软件、硬件,又可以互联,我们每个人建造自己的城市——那会比一套房子更大更丰富更可以随意迁移改变,然后邀请人或其他物种前来游玩、甚至定居。

读起来好像都很美好,但细想想都是海市蜃楼,对于沉迷游戏的人而言,海市蜃楼里的都市也许更让我们向往,更让我们愿意驻留。
Sally(艺术机构从业者,现居S1城):城市如旧时代一样生活,鼓浪屿、沙坡尾、A城大学前的海滩依旧,中山路的骑楼仍旧屹立,但是每个城市居民都成为了一个背负着个体世界的单体。社会链接依靠的是不同的线上群体,国家概念退化,旧有的周边家族传统退化成核心家庭的小集体,城市成为了闲散肉身的聚集地。A城,不再是一个鲜明的城市称谓,而是如同一个毫无意义的名次。在A城沙滩上躺着晒太阳的个体,每个人都沉浸在虚拟的自我世界之中,和LA、马尔代夫躺着的肉身无异。
Nancy(画廊主,现居S2城):未来人类生存空间环境中,无外乎衣食住行,最基本的需求,一,未来人类的衣着:更在意舒适程度,设计上更追求极简实用。二,未来人类的食宿:食更注重健康营养,养生保健,旅行住宿更愿意选择共享民宿。三,未来人类的交通:城市交通更加发达,空中轻轨,空中步道,空中自行车道及地下铁的四通八达和海底隧道的通车。

人工智能机器人正普及世界并改变世界,扫地机器人,擦玻璃机器人,炒菜机器人等工作型机器人做着各类家务。无人超市,无人酒店,无人餐厅,无人书店,无人画廊等等无人销售的各类传统营业场所。3D打印的衣服,食物,房屋甚至桥梁。投屏电话及可视卫星电话的应用,6G网络的推行,电话小的就像苹果手机的LOGO一样大小,别在衣服上就可操作。

未来已来,我们应该早早做好准备。
Karp:终于迎来了2020年,从1到2,时代的变化速度早已赶超人类的想象。我们这一代从“两耳不闻窗外事”到如今似乎要承担挑大梁的角色,从身份和心态上的转变都让人有点儿措手不及。而未来十年依旧是充满未知和期待的,未来即是当下,科技变革彻底改变我们的生活乃至思维模式,更多的事情都将交给智能技术,这也引起我的反思:人一旦脱离科技,被抛掷在荒野,又有多大的生存几率呢?所以我展望的未来并不是用科技的发达解放人类的双手,而更倾向于在未来世界下重拾事物本质,理解“0到1”,让我们的后代也能理解事物本质。未来给孩子的课外班,如果可以开设模拟种植园、模拟农场、模拟建筑工地等等,用双手理解事物。

像维特根斯坦那样,在劳动中实践,在实践中思考。这种观点并不是在质疑资本主义,质疑脑力劳动者,而是希望未来人类在虚拟世界里仍能保持自洽,和万物保持共情,不让下一代沉迷于智能设备而忘记了脚下实实在在的土地。

?:未来没有城市聚集了,物流交通能源足够方便,大家想住哪里都可以。

迅超:如果一个乩童,放弃了对神明的代言,成为社区心理医生,他便不再沟通已然离开的往生者。一封信失去它的邮差,只能在阳间流浪。最好设置一个电话亭,拨通黄泉的热线,请帮我找找,那位在围剿中失去踪迹的朋友。

是沉默的眼睛找不到它落下的地方,这究竟是眼睛的过失,还是图像的过失?放在以前,它可能就附着在一只从避风港飞起的白鹭身上,或者是落在舢板的篷上,或者是,尾随着一个佝偻老人的背影,消失在了石板路的转角。而今这双沉默的眼睛,被一阵速度带进了它不愿承受的争端里,不断地跳转。双眼在眼眶中飞速空转,无法形成画面。
叉烧(摄影师,现居A城):我对城市的未来没有什么想象,因为城市的未来感觉有点飘,现在可预见的,有生之年很多东西不会有特别大的实质上的变化,不会说一下子变得很科幻。
亲戚(思晗弟弟):我对未来没有什么想象,对过去和历史比较有兴趣。
ab:对于A城我其实感情并不深,我也无法做出对于一座城市更飞更未来的想象;我觉得政府也好,规划者也好,大家都太过于刻意去制作一些看似美好所不切实际的东西了,比如把每栋建筑的房顶都加上反光玻璃,在山的边上做一把梯子,就算到了未来,我也认为这座城市的未来化应该体现在它能给人们提供的服务以及它本身能够带来的便利上,比如说每条街道都能有的双层二十四便利店,出售各类零食药物,比如有一个每棵树品类都不一样的公园,公园只提供散步和相亲,诸如此类,城市不应该成为现实的幻觉,城市应该是现实本身。
Jennifer:一个巨型海啸加地震 回到五百年前?城市发展下去只会越来越糟 未来一片黑暗 自然灾害可能是好的事情。空空:在此之前,我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我不知道大部分人是否和我一样,变得对生活的周遭麻木,渐渐失去对未来的憧憬和想象。

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依然无法把它具体到某一个城市,因为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去哪里生活和工作。这么说来有点无奈,但我的确有一种我的生活不由我控制的感觉。也许因为最近S1城的天气阴郁,所以我写的话才显得如此消沉吧。

当我暂时抛开具体的城市限制,把范围抽象放大后,反而有了一些模糊的设想。此时我身处空气污染和新型冠性病毒🦠扩散的S1城,口罩是每个人保护自己的武器,也仿佛是最后一道防线。人们的快乐在各种污染和疾病的打击下,都被收到口罩里面了。今天的我忘记带口罩了,心中总是隐隐的担心。人们的工作越来越忙,环境也越来越糟,而对疾病防御的意识似乎并没有提高。再这样下去,我担心有一天会发生一个像西班牙流感一样的悲剧。那我希望每个人变得“怕死”一点,也更关爱自己的环境一点。2020年以后的十年,我想应该很多人会跟我一样得了“口罩焦虑症”。

我之所以会把情况夸张到类比西班牙流感,是因为现在全球范围内的人口流动太惊人了,传染疾病会伴随便捷的交通方式以令人想象不到的速度进行传播。反观国内的一个城市内部,我认为城市里的流动或许是减少的,且趋于静止。以S1城为例,在开发或者升级区域时都会设计成兼备住宅、工作、教育、医疗和消费娱乐等所有功能为一体的社区。居民不需要离开自己的社区就可以完成所有生活所需。而像社区这样的小单元也会成为城市的主要组成。加上大家对物流、快递的重度依赖,或许大家都可能做到足不出户。出门的人少了,关心城市发展的人也就更少了。

其他的还有肉眼可见的在工作的机器人数量超过人类,导致失业率增多,游民增多,社会冲突也会越来越多,犯罪率上升,监狱的数量也会变多。狱警或许会成为一个很热门的职业。

出生率很低,完完全全变成老龄社会。

还有关于大家的眼睛,或许在强烈的led、各种闪烁的屏幕的刺激下,对于图片和影像都不再敏感、甚至无法辨别。所谓抓人眼球,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才可以再抓住这些坏掉的眼球。

以上是缺乏想象力又略带悲观的空空对她30-40岁的未来社会的想象。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任何美好和积极的点,我觉得我需要去旅行了。
weiyi(艺术家,现居L城):唯一的图

贾马:有很多的人工小岛,每个岛都有很多好玩的,有些也可以住人,可以买一栋房子和小岛,然后真的躺在沙滩晒太阳吹海风不会有人打扰,有人工制造的浪花,可以在家口冲浪。
colin(广告从业者,现居S1城):我希望A城变成一座很chill的城市,能让人感到放松和平静。
杨紫(策展人,现居B城):我觉得未来十年,一部分人会活得越来越快,白天晚上,永无休止,他们和自然本来的运行规律隔绝开来,就像人造灯下的蔬菜一样疯狂生长。另一部分人会活的慢下来,几乎全然停滞工作和消费的循环,朴素得接近原始。两部分人困在不同的城市,老死不相往来。到时候,一个新的工作种类出现了,那是一种通往两个城市的邮差,负责把信息传递给两个城市偶有挂念的人们——十年以前,两地的居民不曾那么陌生。由于一旦被人发现,邮差会被当作特务处死。那些邮差的必备技能是隐身术。这样一来,也不会有人知道,邮差原来便是两个城市的市长。
周姜杉(艺术家,现居B城):需要更多想象力。

再一次注意到A城是因为它的房价,据说A城是S2城、B城、S1城之后房价最高的城市。城市变成了一个数字物,数字作为其驱动力。A城有海岛。据说已有新兴的智慧城市规划出了自动驾驶道路,这样自动驾驶就像火车一样按照轨道运行,避免了人为错误。城市的监控系统确保每一个人的安全,避免了犯罪和突发事件。人们的生产和消费变得更加的高效和有条不紊,这是一个数字的世界。A城有海岛。
陈玺安:2030的世界会发展出非常区域化的现象。原先被全球化压平的文化,现在在每个洲际区域的意义完全不一样了。事实上,每个地区对另一个地区往往只有歧见与轻视。这样的态度取代了过去人们称为是文化多样性的过时浪漫想象。
唐可也:H城缩小版,很发达很赛博朋克。
张寒枫(金融从业者,现居S3城):未来的A城回归一片小渔村,科技感的小渔村,其他作为配套。作为一个旅游城市,没有其他产业,现在各种视频图片都把未知感透支了。
小宇:科技没发展那么快,A城生态和现代化会同步发展,近一点的应该可以以东京为参照。远一点的,岛外布满摩天大楼,但是会有大片的绿植甚至森林规划在建筑中。广告都是大型投影的,高架比现在更高更复杂... 歌曲:Coldplay《A head full of dreams》

子敏:与我交谈的大多数少年人是年少无畏的模样。有时候走在路上,有可以冲动走进去一种长的通道样集市空间,东西门类优质实用而且杂乱,地上的最好 ,不是地下通道那种。

黑黑:我其实一直希望A城可以有一个自己的定位,不要什么都抓,一会要搞会展,一会电影节,一会音乐节,一会搞技术,然后什么都搞不好。一直在赚旅游的钱,但是又规划不好管理不到位,无限度地滥用仅有的几个特色地方,向网红靠拢却丢了自己的文化,而且A城的几个旅游景点都很脏乱差,令人难过,在最明显的环境层面都没做好别说其他的了。
某出租车司机(漳州人):现在经济非常不景气,未来十年如果能统一台湾,那么国家一定会投入大量的钱建设A城,日子就会好很多,首先肯定跨海峡大桥直通台湾。如果没有,那么首先倒闭的就是服装店,其次是大排档,城市将会非常萧条,外来人口和本地年轻人都会俩开这里。
邦尼:抑郁症不再时髦。情绪调节器成功上线,并入手机出厂设置。鉴于人们已经离不开互联网,现如今手机迷你单薄如芯片,可以长在手上。一旦植入,即时链接你的瞳孔鼻孔、耳孔和大脑,让你24小时 online。付费一次,终生联网。夜晚越来越长,部分创业企业选择倒置生物钟,新一代职员日夜颠倒,隔着冷气晒着太阳入睡,在日落时苏醒,在黑夜里工作。全球变暖成了老生常谈,AI研发了一款巨型恒温罩作为试验投入北极,并以此贡献作被准许成为地球村的新成员。一切瞬息万变。
May:估计不叫“A城”了,城市不知道往哪儿延伸了,岛会变成人工城。到时我们还记得今天的聊天。
一一和她的朋友们(设计师,现居A城):有朋友觉得这是个展望未来的问题有的人觉得会越来越挤越来越多人。有的人觉得还会是原本她熟悉的样子。我的话嗯……有点难说诶,没有很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不大爱想象这种可能带有点现实的问题,但感觉我喜欢的一些艺术文化方面的事物发展应该会越来越好的吧,也是我比较希望的,只是还是会发展得相对比较缓慢一些。(不懂在说啥哈哈哈哈感觉有点抽象对我来说这个问题,要讲很多,但不知道从哪开始说)。 桂明:把范围框限在A城的话,它并没有给我岛屿的感觉,我猜测A城在走向城市的过程中失去了“岛屿”的原身份,这个是挺让人失落的。在未来的发展过程中,城市只会让城市更加城市,而据说“城市让生活更加美好”。未来的A城可以进行测绘,在最中心位置的制高点为A城搭建起一个“重返岛屿”的平台(这个平台不是高楼建筑,它必然不属于“城市”部分)当人有重返岛屿念想的时候会瞬移到这个平台上,即刻重返“A城”这座岛屿。
凯文:A城就是一条大鱼,一直在海边驼着整个城市在游荡,与大陆若即若离,不管从时间还是空间上,仿佛都是依着鱼自己的节奏在漫无目的游荡。人们就像鱼鳞,反射着其他地方的光影,让这条鱼显得没有那么格格不入。但是这条鱼还是这条鱼,没有变也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其他城市也是活的,起码我呆过的B城和A城都是,B城是一只不会吓人的克苏鲁。
金晶(艺术家,现居A城):感觉脑子会出现一个湿漉漉的画面,一切的东西都是潮湿的,一个长满青苔和霉斑的世界。
吉姆(酒吧老板,涂鸦创作者):对于未来的城市,希望她能够更包容,每个楼宇都可以是美丽的画布。行走在其中的时候,地上就能捡起画笔,店里也有卖颜料,公共地方还放着喷器罐。
月下:人类发明了反动力装置,交通工具都在半空悬浮。城市里到处都是涂鸦。
chen:1. 未来10年的A城在大的艺术环境中,还是会那么的遭,或许会更糟。这岛屿依然还是那么无聊,文艺青年们在表层飘荡,艺术项目以利益为标杆,小清新是这座城市拿不掉的标签,它需要有更多的冲击和磨练。不是悲观主义,而是反复提出某种提醒,舒适不代表精神很富足。相反,我们习惯满足,只能说我们在肉体也把精神裹挟在死去的路上尤为的擅长。2. 希望这座一百多年前被强迫开阜的渔村而转变的小城市的性格在2030时能少些浮躁、虚伪和浮华,尽可能大气一些。多些在科技、文化、艺术上敢拼、野性一点的青年人,要的是源源不断的革新。3. 在一个跨界、多元、大融合的时代,“数据”带来便利的同时也模糊了大多数人的个性和自由,或许独立分区和有效连接是保持自由和发展的良好形式。类似一个以联盟为基础的游戏为原型而建立的社区,在向未来征战进程中,每个人都有可能成为英雄。
娜松:1. 我觉得短期内2020年不会变得更好,一直在各种修路,拆迁。整个城市其实很嘈杂,粉尘挺多。我希望这座城市不要过度的建设,不那么的“城市化”。能保留局部有特色的村庄。能有贯穿整个城市的自行车道或者慢跑道。甚至希望有些东西能回到20年前,我小时候。可以有很多儿童乐园,可以骑车去很远的地方,可以到海边挖花蛤。城市便捷增速,其实让人不自由。不那么快,也许才能生活得有意思。贯穿整个城市的自行车道。或者让人寻找童年的城市。在每个社区或者有特色的景点,打造一个公益的儿童乐园,例如后田可以捡贝壳,玩沙子;植物园可以露营;天马山可以摘树叶做标本……每个儿童乐园都有特别的装置,或是视觉享受,或是感官体验。这个儿童乐园表面上是给孩子的,其实是治愈大人的。
致颖(艺术家,现居B2城):身為藝術文化工作者,我已然可以預見未來10年亞洲必然成為相關領域的重要場域,因此我多少對人生抱持相對樂觀的態度。然而,亞洲如何建立自己的美學以至於推進全球當代藝術的進程,也將是我們這一代創作者的核心工作。這個工作並不容易,年輕作者的串連和資訊交流將會是重要的工作環節。
印雪:2020年的A城,大概会成为一个更网红的城市,从沙坡尾到环岛路,不论是民宿还是各类小食店,都被ins风围绕,人们视野中充斥着的:是火烈鸟,龟背竹,各类霓虹灯管组成的logo;也许极简,也许性冷淡适合小女生以及情侣打卡拍照,却没有自己独特的烙印。

也许金鸡奖会愈发的盛大,人们处于一种双金“对抗”的狂欢中,电影虽然不是政治产物,但在某些特殊时候也是被裹挟着往前走。艺术无国界,但终归是要表明某种立场。

有趣的人们也许会流向北上广深杭,当然也会有人失意后再度回归,A城这座城市,依旧是不缓不慢的前行。

希望2030的A城,可以有更浓的在地源文化,某种程度来讲,城市需要文化复兴,文化可以赋予一座城市活力以及持久的生命力。独特的在地“源”文化,是一个城市独特的印记,亦可以将自己与其他城市分割开来,某种程度来讲,文化创造美好生活。在地源文化是可以从内容和精神的层面为A城赋能。

希望2030年的A城,可以摆脱千篇一律的ins网红风,而是由在地源文化构成独特的社会景观,这是独一无二的,在其他城市无法欣赏与感受到的美。人们打卡拍照留念,不是因为所谓的“高级“,而是真的”高级“;也许,这将依赖于人们日渐提高的美学基础。

在未来,青年公共空间复活并盛行,“碧山”复活,“大家的家”充斥在这座城市的角落,在这座有“温度”的城市中,大家不是陌生的个体,而是温暖的一家人,更有天下大同之势。

有趣的人们,会因为理想或者喜好聚集在一起,思维的碰撞产生更多有意思的事物。可以有更多的“后田”、“澳头”成为A城艺术的汇集地,艺术家朋友们,可以站在巨人们的肩膀上,打破艺术的壁垒,重新定义艺术的边界。